夜色像墨汁般漫上窗欞時,芙寧娜正在圖書館整理最后一摞典籍。
二
「你不是說要借這個破地方研究古文明么?」他的手指像是裝著彈簧,正在她耳垂上彈出細碎的顫栗,「倒不如讓本王教你認識些真正古老的東西?!?
三
她弓起的背脊像根被捋順的琴弦,裙擺被撕成蝶形的碎片。忽然他改了手法,在最關鍵的時刻扣住她的手腕往背后拗。那道酸麻順著肱骨竄下去時,芙寧娜才明白為什么他會說「這是種失憶的藝術」——此刻的痙攣遠比痛楚來得真實。
四
當高潮像電流般轟然掠過脊椎時,她忽然聽見廊外傳來腳步聲。那個平日總在傍晚四點準時敲門的修工,竟然在這個反常時刻出現。門栓被撞開的剎那,芙寧娜終于找回聲音——但吐出來的不是驚呼,而是某種奇異的喘息,像是在配合屋內延續的浪涌。
五
芙寧娜沒有接水杯。她望著窗外結冰的薔薇藤,突然想起三天前在卷軸上發現的楔形文字——翻譯成現代語是「獻祭者在最后時刻總愛唱詠嘆調」。